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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變化的生活其實並不盡然是單調。
重考班生活跟你所想的一樣辛苦,或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因此有些小事情在這壓力之下所形成的對比,會異常的膨脹。
殘缺的記憶之中好像愛因斯坦的相對論有這麼解釋過,
就跟聯考前衝刺的日子,雖然辛苦,但過程中的小事卻會特別令人印象深刻。這是因相對比較而產生的差別。

我的好友Rb說過:「膚淺的大學生活總有精采的故事被寫下來,不然life實在太沒意思」


接下來所看到的,你們不用問我是真是假,因為故事真假說實在的並不重要,不是嗎?

於是乎,鍵盤被敲打著,故事也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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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ingo ]


重考生活已經一個多月過去了,男生座位這區似乎是受到赫爾蒙影響,腦袋除了書本之外都在想妹。我強烈質疑「飢渴」是具傳染性質的病毒,散撥速度比SARS還要快,還是這病毒會因著補習班內的空調系統交叉感染?想免疫?你認為有可能嗎?

時間大概是晚上自習時段,當班導說有問題要問的到黑板寫座號時,一擁而上講台寫座號的女生跟檯下停筆抬頭看妹的男生人數是呈比例的。

「欸幹!你看左邊那個妹,有沒有正到?」

「殺小?戴眼鏡那個?」

「不是啦~厚又!你眼瞎喔!穿短褲那個啦!」

「喔!喔!喔!幹!有正有正...」

正在跟三角函數廝殺的我的腦袋,被這討論聲給毫不留情的硬聲打斷。

「碼的...哪個死王八羔子...老子我好不容易對三角函數有些興趣說...格老子的」我在心裡暗罵著
一秒之後發現剛剛自己內心的OS似乎跟杜老師的口氣一模一樣,真是囧在心裡無人知。

我看了一眼男生們,他們的表情動作有點腦殘,簡單的形容一下--抬頭成仰角30度角,也就是Sin值為二分之一的角度,嘴角不自覺的微微張開傻笑,眼神緊盯的台上不移,只差沒有垂涎三尺那麼誇張就是了。

既然都被打斷了,那我也大發慈悲的跟著他們看一下好了。我為自己找了個爛理由好讓自己能在良心面前理直氣壯的辯解說我不是有心想看妹的。

「嗯...沒什麼特別阿?就是一般的妹罷了~」我有點失望的喃喃自語著。

我們那一區的雄性動物們卻不理會我,繼續發出弱智的笑聲討論著。
聳聳肩,繼續跟我的三角函數纏鬥,畢竟廝殺的結果會毫不留情的顯現在成績單的排名之上。更何況全班兩百多人,以現在第16名的成績來說,高處不勝寒阿!我有很大的壓力怕會考不好。

總算,在要問問題的人寫完號碼之後,此起彼落的唏囌聲才漸平息。

中堂下課之後,有些人繼續埋頭苦幹的寫題目;有些人一如往常的打開書讓書本看他。
比較有趣的現象則是,有幾個孩子買了咖啡上來,一口氣把那罐咖啡因兩倍的咖啡灌完,瞪大眼睛,接著挺胸,用力吸了一口氣,呼了一口氣,然後趴下睡覺。
當下我看到這樣的畫面,忍不住低下頭來偷偷的笑了。
真瞎,瞎爆了。
我心想,他們該不會對自己說"休息是為了走更長遠的路"吧?
「真搞不懂現在年輕人在想些什麼...」我用唇語說著。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吧,我的右腦跟三角函數的遭遇戰正白熱化。
我發現空氣中除了亂竄不安的赫爾蒙與凝重的讀書氣氛之外,有東西在躁動。

好奇心使然,我只好與三角題目簽下停戰協議,以三角講義29頁為界,暫且休兵。
右眼角的餘光告訴我,是豪哥和符哥還有憨哥在預謀叛亂。

他們在玩終極賓果,最輸的人要站起來大喊「Bingo!」然後手向上張開成V字型。

這麼刺激?我慶幸著我沒有被他們拖去玩,也很賤的期待著看好戲發生。

他們三個像被灌了酒似的,臉都通紅了起來,我想是懲罰太猛以至於腎上腺素異常大量分泌所致。他們無聲的high,這程度加上緊張的情緒,我想只差心跳聲還沒大到讓我聽見吧?

三分鐘過去,似乎勝負已分曉。

一群知情的人屏息以待,卻默不坑聲,這在輸的人眼裡應該覺得我們很機車吧?

「快阿~是不是男人阿?」憨哥用氣音催促著。

說時遲那時快,正當豪哥豁出去快速的跳起來喊出「Bingo」時,

導師正好從後門開門進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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